就这样,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在听筒里感觉到了我逐渐加重的呼吸声,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友好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,就在我回答他自己没事的时候,高潮一下来临,我说了一半的话一下顿住了,我使劲儿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响,那一次的高潮真的是不同寻常。
啊...... 你...... 放开...... 我...... 我...... 还要...... 让你...... 射...... 呜......“
翻个身子,我趴在床上,思绪接着乱飞,可谁又不是的呢?外露的性格都是内在的伪装,害怕像相交线一样交叉过后背道而驰,渐行渐远,所以宁可做永不靠近的平行线。
我含住阴户不停的用舌头扫着她穴芯,里面早已湿滑,其实除了咸味我并不能平常到其他味道,但是鼻孔中传来的带着腥咸的汗味却让我迷醉。
哇呀!妻子一声高亢嘹亮的惊叫,俏首猛然跳起,美眸含泪,仰着,小嘴嘶喊着。
老师埋在我私处的脸抬了起来,脸上扯起又贱又猥琐的笑容:“嘿嘿,老师的技巧比男朋友好多了吧?被老师舔得舒不舒服啊?”